“还有一个问题。”林善突然开口，“你刚刚说山海快要死了，祂如果死了...”
林善话还没有说完，一道声音就自他脑海中响起。
“山海若是死了，祂所带来的一切都会消失，如果某一天山海神术失效，人族必须及时转变信仰，若不然，人族的信仰汇聚，就会诞生一尊虚假的山海，那是灾难。”
“放心吧，到了山海这个层次，可以数百年只喘一口气，再活个几十万年不是问题。”
说完这句话，小龟便又没了声。
林善陷入沉思。
信仰一位快要死了的神灵，或者说已经死了的神灵，这样真的好吗？
或许还真的是好事。
几十万年后，若是人族还在，应该已经诞生神灵了吧。
按人族现在的发展速度，或许不需要几十万年。
接下来的时间里，林善一直在脑海中挑选神术。
山海神术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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